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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药材的炮制加工也是一门手艺,如同其他手艺一样,同样讲究一个传承和保密,各个炮药师傅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,比如善炒制,善刀工,善鉴药……等等,不一而足。不过,能够被大药房聘为炮药师傅的,在各方面都有些成就,比如鉴药,基本都是必备的才能。药铺购进药材,这些炮药师傅就负责最后的品种鉴别和优劣鉴定。
小伙计脸上的鄙夷还来不及收了去,听到掌柜的吩咐先是一愣,被掌柜的呵斥了一声,急忙答应着匆匆跑了进去。不多时,小伙计就带着一名五十多岁花白头发一身粗糙布衣,腰里还扎着一条围裙的蒋师傅走回来。
“掌柜的,什么事非得找我来?我那边的山甲泡了几天,正到关键,要是过了,药性可就失了……”显然这位蒋师傅凭借自己的手艺很有些脾气,对着药铺掌柜也有些看不在眼里,一露面就很不客气地对掌柜的质问。
邱晨听到这话,眉头一皱,在实验室中一丝不苟见不得一点儿失误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地开口道:“山甲你泡它干嘛?直接烫了再制不就好啦……”
药铺里除了掌柜伙计,可还有好几名看病的患者,还有邱晨这个卖药的外人在呐,姓蒋的炮药师傅如此不给掌柜的留脸,掌柜的心中自然也不虞,但脸上毕竟不好表露出来。虽说炮药师傅只是工匠行当,但真正有手艺的炮药师傅却非常难得。这位蒋师傅为人傲慢,性格暴躁,祖传的泡药手艺却着实不错,回春堂也是出了高价才把他聘回来的。
此时,他不好说的话由别人替他说了,自然觉得解气。再一转念,更是惊讶,听这妇人的口气,竟好像是精通泡药技艺呀?
掌柜的心里咋打算旁人不知,那位蒋师傅平素自视甚高,连掌柜的都不看在眼里,猛地听到有人**……不,那口气完全是指责。在他最自以为傲的泡药技艺上,居然被人指责,再一看,指责他的还是一名衣着破旧的山村妇人,姓蒋的哪能受得了,登时努了。
朝着邱晨怒喝道:“哪里来的山野蠢妇,不在家侍候公婆丈夫教养子女,跑到这里来胡言乱语,怎么泡药岂是由得你信口胡说的?哼,滚出去!”
邱晨那句话一出口,她猛然醒悟过来身在何处就懊悔了自己莽撞了。她想道歉,还想着若是蒋师傅询问山甲的炮制方法,她也不在乎教他,这些炮制方法在现代都是上了教科书的,她还真没怎么在意。没想到,还没等她道歉,这个姓蒋的居然出言不逊,甚至破口大骂,她那点儿歉疚立刻不见了,转而是一股怒火蒸腾而起。
邱晨面色一冷,身体绷直,目光毫不退缩地盯着愤怒咆哮谩骂的蒋某,冷声道:“说你拿水浸泡山甲,还浸泡了几天?哈哈,你这就是完全在不懂装懂,糊弄人!你用水浸泡山甲,不但不能促进山甲中有效成分的溶出,反而会因为长时间的浸泡,让大半药效随着水流失,让药物丧失了本该具有的效力……试想,本该服了药病愈的病患,或许就会因为你炮制的失效药物加重病情,甚至不治……哼哼,你简直就是在欺骗病患,草菅人命!”
姓蒋的被邱晨质问的脸色几乎涨紫,瞪着眼喘着粗气,指着邱晨想要反驳痛斥,邱晨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
“你说我是胡言乱语,信口胡说?那么,我问你,你知道我所说的烫制山甲怎么做吗?你知道山甲烫制后的后继之法吗?你不知道吧?你没见过吧?你什么都不知道,见都没见过,你凭什么说我信口胡说?你又凭什么让我滚?我看最该滚的不是别人,是你!”
“你!你!……”姓蒋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邱晨,汹涌的怒火让他的脸色都憋成了青紫色,却被邱晨一连串的质问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发出一个个单音节,显示着他的理亏词穷!
说不过,姓蒋的怒火翻腾,抬手就朝着邱晨扇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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