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

“敏敏，还记得我们说要去看，飞机划过大气层的声音吗？”莫知站了起来，爬到树顶，对着树洞大喊，“敏敏，18岁的知知说她想你了，她和22岁的莫知回来，带你去看飞机划过大气层的声音，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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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煙他们三个人，下了飞机以后，就看见苏妈在接机口。苏妈尽管已经将近50岁了，但是看起来仿佛还是40多一般。也许是音乐的熏陶，虽然岁月的刻刀在她身上留下一丝丝痕迹，然而时光积淀了的气质却是独一无二的风华绝代。莫知看着苏妈，当年的噩梦突然如跗骨之蛆一般，涌上心头，刹那，脸色煞白。“妈，敏敏找到了吗？”苏煙焦急地问。苏妈没有回答，先问候了萧澜和苏煙，大家礼仪在此刻彰显得淋漓尽致，“好久不见，萧澜，”在莫知的身上停顿了一下，“知知，你还好吗？”

莫知没有说话，所有视线全都胶着在莫知的身上，莫知颤抖着身子，萧澜感觉出了不对劲，“现在知道敏敏在哪了吗？”萧澜打断问。“走吧，到家再说。”苏妈和他们一起开始往外走。莫知走在最后，咬咬唇，拉了拉萧澜的衣袖，萧澜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她。苏妈和苏煙也停下来，

“怎么了？”苏煙看着他们，“没事，你们先去，我随后就来！”萧澜说。苏煙对着萧澜点了点头，又对着苏妈说，“妈，我们先走。”苏妈对着萧澜和莫知微笑着颔首，然后被苏煙拥着走了出去。

“怎么了？你又要闹出什么事儿？”萧澜不耐地看着莫知。莫知低着头，小声地说，“我想去以前的家，和外婆住的地方。”

“你不去找苏敏？”萧澜眯着眼盯着莫知，“啧！怎么，在北京的时候哭的要死要活的，到了这地儿就不行了？”莫知被他说的眼泪一颗一颗大滴地掉下来。萧澜觉得自己认识莫知这么年，她流的的眼泪，都没有这些天她的眼泪多，烦躁地说，“你去就去，关我什么事！”然后就大步走出去。

萧澜到了苏煙家的时候，他家里所有人都到了，包括苏煙才几岁的侄子。萧澜走进去，苏煙跪在地上，苏父坐在上面盯着苏煙。苏煙其实长得一点都不像苏父，反而很像苏母，要说唯一像的地方，就是嘴唇，厚而不肥大，一笑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。“爸爸，对不起，我不能放弃敏敏！我爱她！”

苏父愤怒地站起来，一脚踹向苏煙的怀里，怒吼，“你知不知道苏敏是谁？她是你妹妹！是你的胞生妹妹！同父同母的亲妹妹！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！我说过，如果你真的这么执迷不悟，那好，我们断绝父子关系，你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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