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,这人偷盗鬼宝物的后果是真够人抓挠的。”我喃喃的说。又一耸肩说:“独一说的对,也好,让那些自命不凡的人尝尝自命不凡所要付出的代价。”
说是这样说,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,心里都是对女警官的担心,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,千叶会不会找到她的家里去……我干脆拿起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,也不管深夜几点了。
电话通着但是没有人接,我很奇怪这夜里手机如果不关机不会没人接呀,就算她去厕所了吧屋里也该有人替她接了呀。我思索了好久又拨了一次,静夜里手机那头空空响着无人应的铃声很是阴森恐怖,好像空山里的鬼哭狼嚎。我一摁手机键下床穿上了鞋。
“姐,你去哪?”独一的声音从他的卧室里传来。
“我去找千叶。”
“姐,你又要去那里吗?别忘了上次她可是马上要吃到你了,你还这么去不是白白的送上虎口吗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,我这样永远也不去红楼了吗?那你和诗妹我怎么帮啊?”我没好气的说。
他沉默了一阵说:“姐,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了。”
“哦,什么计划?”
“姐,我已经等了两年了,诗妹也受了两年的屈辱了,我等不下去了,我决定背水一战。等我的伤好了我就故意窜进鬼楼拉诗妹逃走,这时候千叶肯定要抓我,我就丢下诗妹跑,她们肯定会追我,在这个时候你就趁机拉诗妹躲起来把这一切跟她说,让她什么也不要怕不要管,只管跟我跑出去这里再说。我肯定诗妹如今在那里的日子不好过,她被千叶洗过的脑子和被诱骗的心肯定也起了变化,她会听你的解释的,只要她还爱我。当然,如果她不爱我了,我也死而无憾了。”他很激动,嗓子发着颤。
我扑哧一声笑了,他诧异的问:“姐,你笑什么,我很傻是不是?”
“你是很傻,但是不是这件事傻。你傻的是你在这里守了两年居然不知道千叶有一个秘密。”
“啊,姐,什么秘密?”他急切的问。
nbsp“你只知道千叶这里接待高官土豪,却不知道她这个妓院为什么能堂而皇之的开这么多年。”我得意的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哼哼,你这鬼们的事却要问我一个人,真是白做了鬼了。告诉你吧,那个千叶在阴间有个姘头,是个大官,她和这个大官的关系虽然众所周知,但是他们的私会还是很小心,跟阴间的军事机密一样严密,绝不会被一个鬼看到。但是没有不通风的墙,有一个鬼却知晓他们幽会的日子,虽然他们的幽会地点不断变换,但日子是每个月的十,二十,三十日——”“你的意思是在这些个日子去找诗妹——”他惊喜的叫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那今天是几号啊?”他急的堪比跳墙的狗(我不得不这么比喻)。
“今个嘛,刚过去十号两天,离二十号还有八天,看,我的数学突然这么好,真是奇迹。”
他顾不得欣赏我的幽默,焦急的说:“唉,还有八天,我的天,这八天我可是要度日如年了。”
我笑:“我觉得这八天简直不够用,你得在这八天里想到个万全之策,让我们的计划一次OK,让你们这对离恨鸳鸯早日得以团圆。”
他沉默了。也许已经急不可待的去想计策了。
我看看窗外如雪的月光说:“我出去走走。”
看起来这也是一个很有雅兴的富主之宅院,虽然荒芜了但是后院里不仅有花园,有竹林,有假山,还有一个鱼池,当然鱼池现在早已成了干池。又被雨水常年冲洗,上面长满了青苔,青苔又被风吹日晒,干了又绿绿了又干,那些枯枝败叶也被风卷着往这里旋,这里就成了一个粪窖般的藏污纳垢之地。可是奇怪的是鱼池的旁边长着一棵月季,当然这棵不知有多大年纪的月季由于未经人的修剪和管理,它自生自灭的长成了一棵树。这棵月季树长的枝繁叶茂,盘根错节,像一个不修边幅的老道,虽然破败但别有一番傲骨。
此时正是它的盛开期,那黑红色的花朵怒放的香味好像往外喷。我被迷住了,站在树下忘情又贪婪的闻起了花香。
我痴痴的看着这些挨挨挤挤的小孩拳头大小的花朵,嘴里喃喃的说:“它比不上红楼里的花朵肥大,娇艳,红楼里的花朵好像被新鲜母乳喂养着的肥胖婴儿……对呀,为什么红楼里的花那么娇嫩那么肥硕呢,它的底下莫非——”我被自己的浮想联翩吓了一跳,摇摇头说:“不靠谱不靠谱。”
我忽然有一种站在高处看月亮的冲动,于是我脱了鞋抱住月季树干蹭蹭爬了上去,我刚要深深的呼吸一口月光和花香糅合在一起清爽气息,忽然看见院子外面泥鳅巷子里走着一个人,洁亮的月光下我一眼看出那个人是吕警官。
我惊慌失措的几下子滑下树干,手脚被月季枝上的刺划烂扎疼也顾不得了,光着脚就往院门跑。
“吕警官,吕警官——”我喊叫着撵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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