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 净海VS北斋（1 / 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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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郊外?永安寺精舍。。

这几天北斋一直心绪不宁，作画往往提笔不久就出差错，这也让她成功浪费了不少上好的宣纸。

“净海，寺里最近没出啥事吧？”

净海和尚：“先生，最近寺里的还好，大家有吃有喝的。”

“先生应该是累了，之前王爷还交代过，一定要小僧提醒先生您注意休息。”

北斋微微一笑，她听到信王对她的关心，内心世界非常满足的，这些年都是她一手帮信王打理永安寺的暗库，可以说她掌握着信王府的账本。

“对了，淮安府王家上个月的银子，怎么到现在还没运过来。”

净海和尚：“不但淮安王家，还有新安周家，上个月的银子都没有运过来。他们派人过来说是最近道路不安宁，总有流寇侵袭，为了银两的安全他们打算先等上几月，等朝廷派大军平定了周边的流寇后，再行启运。”

北斋：“无耻！这么蹩脚的理由都能说得出口，这些人都忘了当年，他们又是如何起家的？如果不是王爷庇护，他们的产业怎么可能发展这么快，王爷还没有就蕃呢，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
净海和尚：“先生，原本按照小僧的脾气，早就提刀上门了，可是现如今不同往日了，上次王爷过来还叮嘱小僧遇事不可过于急躁。”

“小僧想，现在那帮富商之所以如此，还是因为王爷目前的处境，想当初王爷如日中天之时，这些人也是蜂拥而至，所谓来的快，自然去的也快，好在这些年积累已然不少，先生也不用着急。”

北斋望着眼前的净海，微微一愣，略带嘲讽道：“净海，没想到你在这永安寺当假和尚没几年，佛法修为倒是提升了不少，说话都带禅机了。”

净海和尚：“先生说笑了，小僧只是这几年无所事事之余，偶尔读了几本佛经罢了，而且见了那么多施主，各有各的苦恼，这让小僧想开了不少，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无法左右的。”

北斋：“净海，我看你也是被那帮人感染了吧，在天启皇帝病入膏肓的时候，你可不是这么想的，不过这也不能怪你，人心这玩意就是如此难以捉摸。”

“只不过，王爷始终是当今天子唯一的亲弟弟，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，朝堂上的尔虞我诈，总抵不过皇族之间的血脉亲情。”

净海和尚：“先生说的是，只不过先生想过没有，先生算是王爷什么人？王爷又给了先生什么？就小僧看来，先生和小僧并无多少差别。”

北斋：“净海，你可是受了那帮人的好处？”

净海和尚：“先生说笑了，小僧乃是出家之人，钱财小僧早已视为粪土，只不过小僧自小酷爱习武，王爷也是看在小僧还懂得三拳两式的份上，才收入王府的。”

“小僧原本以为，这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，王爷也好，先生也罢，都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一过客，就如来寺中烧香祈福的那些施主一般。”

“可是，就在昨天，小僧见到了一位故人，原本小僧感念王爷知遇之恩，替王爷镇守这永安寺，已别无他想。”

“只是这位故人，开出了一个令小僧不能拒绝的条件，况且我佛有云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？王爷这么多年收受如此之多的不义之财，已然伤了天和。”

“小僧想，如果小僧能将这些不义之财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，那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事，先生以为然否？”

北斋闻言，怒极反笑道：“净海，你竟敢勾结外人谋夺王爷内库，你可知道这可是死罪，这里面牵扯到多少人的利益，你可清楚，动了内库，就算天下之大也绝无你容身之所。”

净海和尚：“阿弥陀佛，先生不必动怒，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，小僧其实也未料到，事物的变化会如此迅捷。”

“先生有所不知，小僧的那位故人对先生亦颇感兴趣，先生国色天香，才艺双绝，委身一失意王爷的确太可惜了。”

“我那故人说了，只要先生愿意，日后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，而且先生也知道，信王爷获罪于天，迟早会有天意降临，到时候先生想脱身而出，只怕就难了。”

北斋闻言大惊，她原本以为这个净海和尚还未下定决心，只是短暂被利益诱惑而已，这样她还有机会将永安寺发生的情况通报出去，只要消息及时送到，王府派出卫队，就能迅速扑灭这次叛乱。

没想到净海和尚，竟然要对她直接动手。

北斋：“如若我执意不从，你们又待怎样？许你好处之人，到底是谁？”

净海和尚哈哈一笑道：“先生，果然巾帼不让须眉，也不知道王爷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，让你如此死心塌地。”

“不过，过了今天一切都不重要了，我那故人告诉你也无妨，他就是锦衣卫千户陆文昭，陆大人，没想到吧。”

北斋的确没想到会是这个人，因为这个人软肋很明显，他想往上爬，离开王爷谁也帮不了他。

“怎么会是他？我倒是好奇，他能拿出什么条件，让你甘愿冒奇险背叛王爷？”

净海微微一笑，冲外屋道：“陆大人，北斋先生有疑惑，你帮个忙，解释解释。”

北斋目光一扫，果然屋外还站着一人，那人赫然就是陆文昭。

“陆文昭，你可知道天底下只有王爷能收留你们戚家军，你们说到底在朝廷看来，也只是一群乱臣贼子而已，现在收手还来得及，我可以替你们在王爷面前求情。”

陆文昭闻言，也是呵呵一笑：“北斋先生，求情就不必要了，在王府我们也算共事一场，这次沈某过来，就是来接收永安寺的产业的。”

“另外也请北斋先生走一趟，刚刚净海说的不错，先生色艺双绝，风华绝代，留在信王身边实在可惜了。”

“我们给北斋先生安排了新的去处，那里的环境比这里好多了，一个妙龄女子总是待在和尚庙里，算是怎么回事啊？净海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
“只是这位故人，开出了一个令小僧不能拒绝的条件，况且我佛有云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？王爷这么多年收受如此之多的不义之财，已然伤了天和。”

“小僧想，如果小僧能将这些不义之财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，那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事，先生以为然否？”

北斋闻言，怒极反笑道：“净海，你竟敢勾结外人谋夺王爷内库，你可知道这可是死罪，这里面牵扯到多少人的利益，你可清楚，动了内库，就算天下之大也绝无你容身之所。”

净海和尚：“阿弥陀佛，先生不必动怒，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，小僧其实也未料到，事物的变化会如此迅捷。”

“先生有所不知，小僧的那位故人对先生亦颇感兴趣，先生国色天香，才艺双绝，委身一失意王爷的确太可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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