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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冉回到家的时候,区鸥刚买好东西回程。
虽然严格来说已经过了午饭时间,但温冉还不算饿,想着还有点时间,便从昨天的外套里找出了薄以秋借给自己擦眼泪的那条方巾,想好好处理一下。
昨天那种情况下温冉根本没心思欣赏,只将这块方巾当做擦拭眼泪的工具。
现在把它拿出来仔细观察,她才发现,这块纯色的方巾精致的不像样子。
看不出边缘的锁边规整的将这枚方巾框成方形,就这样放在手上,轻薄的几乎没有重量。
就像是将缥缈的烟从空中摘了下来,禁锢囚禁,化成了这么一块方巾。
尽管温冉对奢侈品一窍不通,但也能感觉到它的价值不菲。
洗是不敢轻易洗了,得送到专业干洗店才行。
窗前的阳光被一道飘起的黑色青烟遮住。
温冉抬手将方巾丢了起来,追着方巾下落的弧线扬起了脸。
财迷的她想用这方式,借风嗅一嗅金钱的铜臭味。
方巾施施然的飘落在温冉的脸上,午后浓烈的日光被轻薄的黑冲淡。
温冉感觉到了如晨间雨水滴落般的清冽,干净的味道落在她的脸上,在被过渡到柔和的日光下仿若冰川融化,悄无声息的渗透进肌肤。
温冉不好描述这究竟是怎么样的味道,只觉得它不染世俗。
但金钱的味道从来都不会是不染世俗,不染世俗的只能是人。
这是薄以秋身上的味道。
上一秒还沉醉品尝的眼睛腾的一下就睁开了。
温冉不知怎么的脸突然臊了起来,她看着穿过方巾落进视线的日光,只觉得这光让人发热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玄关传来了开锁的声音。
区鸥提着东西大包小包的回来了:“冉冉,我要累死了,快来给我搭把手!”
温冉恍若大梦方醒,立刻将脸上蒙着的方巾拿了下来,心虚似的朝外面走去:“来了!”
为了今天的烤肉配得上温冉珍藏的酒,区鸥买了不少东西,累的她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直喘。
而就在温冉在帮区鸥一件一件卸下来的时候,区鸥从柜子里摸出了一把伞:“冉冉,这把伞是你的吗?”
温冉在整理区鸥买来的东西,也没怎么在意:“怎么了?”
区鸥却分外吃惊: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这样贵的伞你也能狠下心来买啊?你不会把存折里的钱都拿来买这个了吧!”
“哪有这么夸张。”
此刻的温冉并没意识到薄以秋借给了自己一把怎样的伞。
她随意的从区鸥手里把伞拿了过来,突然就注意到这伞的伞柄好像嵌的是真的蓝宝石。
“不是你买的吧?别人送的?”
区鸥看到温冉的表情就知道这不是她的伞,瞬间八卦了起来,“谁啊,这么大手笔,BaBro的限量款哎!全球也就那么十来只。是不是暗恋你很久了,知道你分手了立刻来献殷勤?”
“你在瞎说什么。”
温冉无心攀薄以秋的高枝,隐去了她的姓名,含糊讲道:“昨天回家的时候不是下雨了吗,我没拿伞,一个路过的好心小姐把她的伞给我了。”
区鸥被昂贵的伞冲击到了,脑子一时间没转来,傻乎乎的问道:“可这样她不就淋雨了吗?”
温冉拿伞轻轻敲了一下区鸥的脑袋,提醒道:“人家用得起这样的伞,难道开不起车啊?”
“也对。”
区鸥点了点头,不由得感叹:“还真是多金又心善啊。”
向来都是听人说薄家这位接班人雷厉风行,八风不动,是商场上游刃有余的好手。
薄以秋不怎么热衷慈善,多金心善这种词,温冉还是头一次听。
不过,区鸥说的也没错。
薄以秋的确是个上位者中少有的那一类。
虽然这么想有些妄下定论,但温冉还是认可了区鸥的这句话:“是啊。”
跟温冉貔貅式的财迷不同,区鸥视金钱为粪土,极其喜欢购买昂贵的奢侈品。
她抱着温冉的伞来回欣赏,不由得感叹:“冉冉,你运气可以啊。能将这种些东西轻易送出去的,这得是多有钱啊。”
温冉本想说这把伞是要还,但又不想将这伞的主人是薄以秋这件事告诉区鸥,毕竟她们的萍水相逢落在区鸥脑袋里还不知道会成什么,而且这一切的源头是因为她发现了庄澜出轨。
沉了口气,温冉对区鸥道:“五年倒霉换来的,想要吗?”
区鸥感觉到了温冉语气的沉落,她知道温冉虽然看起来并不在乎,心里却很不好受。
而她能做的只有尽量不让她想起这些事情,忘记就好了。
放下伞,区鸥挎过了温冉的胳膊,饶有兴趣的跟她转移了话题:“说到有钱人,我今天上班听到一个八卦,你要不要听。”
“什么八卦?”
温冉抬头。
她对区鸥的八卦来者不拒,也不是好奇,就是通常她能从这些八卦的侧面看到点什么新闻。
区鸥没有直说,而是先卖了个关子:“薄老爷子除了现在担任星辰传媒CEO的大女儿薄明臣,还有两个儿子,但是在二十年多前相继离世,这件事你知道吧。”
温冉点点头:“知道啊。”
这件事当初闹得很大,薄家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,众说纷纭,每个人的嘴里都有一版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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