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四十章 两句童谣

十万大山，千里冰封。

一个简陋的冰洞前面，有个面色冷酷的男子时常四下张望，看有没有追兵追来。

而在洞内。司马玉才刚刚吸收了千年雪莲的精华所在，古牧正在为她运功疗伤。

玉神医的徒弟在旁观察病人的气色，以备不时之需。

司马超群就坐在不远处正满脸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女儿。

马铃儿也在自行调息疗伤。

守在外面的那位冷酷男子也正是快刀沈冬了。

而原本与他们一同到此的快剑无殇却不见了踪影。

距离此地不是很远的一处冰谷内，正有个白衣胜雪的白发男子半跪在地。

在他前方几米，有个墓碑，上面写着“亡妻司马红菱之墓。”

这位白发男子也正是无殇。

“红菱，我的妻！你生于江湖，死于江湖，你的爹宁可你死都不愿交出极剑心法。”

阵阵叹息从无殇的口中传了出来。

没有恨意，只有叹息。

他明白极剑武功的诱惑力有多大。

如果换成是他也多半会选择极剑心法的吧，只是偶尔想起时难免不会平添些悲伤。

一壶酒祭亡灵，这里全是冰雪，烧纸烧不起来。

无殇就用自己的内力将此地的风雪融化了一些，形成了火光，依旧没有烧纸，那就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燃成了灰烬。

“为夫的衣，烧给你。愿你安息，来生戴着这衣，或许有缘与我再遇……”

他的衣裳很普通，但却有着他的味道，若是以后在哪看见了这衣，他定会认得……

虽然这样做有些自欺欺人，但是他还是说出了祈愿的话，或许这样做可以让他的内心稍微的安定一些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。古牧从冰洞内走了出来，轻轻的来到了无殇的身边。

拿起地上的酒。古牧祭拜了红菱，久久未语，直到最后还是无殇先开了口：“古兄。你说为什么这江湖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
古牧听后，眼中有了短暂的迷茫之色，良久后才开口：“这江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
无殇的眼皮低垂了下去，凝思片刻，不再多言。

只是从这刻起，无殇再次恢复了刚来人界洞府之时的那个面目。

回到冰洞内。司马玉已经睡下，那位玉神医的徒弟守候在旁，以防伤势逆转恶化。

司马超群。看到无殇回来，只是叹了口气，什么也没说，马铃儿依旧在疗伤。

洞内较为安静。

……

……

两个月后，江湖中流行起了两句甚为有趣的童谣：南山南，城外城。寺中寺，极剑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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